四个家族姓什么，没人在意。你们图奇家族不也是因为索兰身体不好，不宜出头露面，这才替代卡特利成为四大家族的吗？”
“司梵！”莫尔塞深绿色的眸子满是烈火，“因为林素商这个贱人，你准备破坏图奇家族和司家的盟约吗？”
司梵眼中满是冷意：
“如果你胆敢再出言侮辱她，就是跟我为敌，这才是真正破坏两家族的盟约。”
莫尔塞握紧拳头，死死盯着林素商。
林素商不怀疑，如果不是司梵在，莫尔塞或许会直接把她弄死。
“方渺渺的事牵扯到司家长辈的旧事，你只要知道，那支ar-913不是我授意给她用的就好，讯滴上说我会喜欢上她更是无稽之谈。”
司梵没避讳莫尔塞，他再次跟林素商说起他着急赶回来最想要解释的事。
莫尔塞满腔怒火无处释放。
他径直往外走，越过司梵和林素商时听到这句话，终究是不甘心，他深绿色的眸子里氤氲着滔天阴鸷和破坏欲。
“ar-913的生产和配方都是你母亲春夫人的私人的产业，你竟然说牵扯到司家长辈的旧事？又和你无关？啧。
司梵，我好像理解你为什么找林素商做女朋友了。一个连拍卖会展品标牌都不懂的人，又怎么懂得我们的弯弯绕绕？”
莫尔塞的声音越来越远，还伴随着他愉悦的笑声。
司梵站直身体看着他的背影消失，第一次觉得不该跟莫尔塞废话，应该直接割掉他的舌头，让他再也没办法在林素商面前胡说八道。
“行了，人都走了，我也要走了。”
在司梵不注意时，林素商快速从司梵怀里退出去。
司梵静静看着她：“你不相信我。”
林素商没抬头只是说：“这些都不重要，事情已经发生，说再多都没有用了。”
司梵若有所思：“你想让方渺渺死。”
林素商眼皮一跳，心中无所遁形的恶意第一次被人戳破。
她抿紧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在方渺渺昏迷不醒时，她确实隐隐藏着如果方渺渺就这么死了就好了的念头。
可她也知道方渺渺作为女主，不会这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