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商被浇水不到10分钟，讯滴上已经传出两张模模糊糊的照片。
拍摄的人存了什么心不难看出来。
一张是林素商凑近接过普迪兰手中的大衣。
另一张是她穿上大衣后，可怜兮兮站在索兰面前的样子。
当然，索兰的脸被虚化了。
照片发上来，很多人的言语非常克制，索兰的雷霆手段大家都见识过，没人敢再触他霉头。
所以那些评论慢慢没了文字，成了表情包和小图标的战场。
蛋糕、婚纱、天使宝宝、玫瑰花、婚礼，等等。
无不在说，林素商和索兰关系不菲。
一时之间，浓稠的恶意再次朝林素商裹挟而来。
浴室里热气蒸腾。
即使冲着热水，林素商后背还是泛着冰冷的凉意。
她脸颊红彤彤的神色倦怠，头晕脑胀。
快速冲完，她穿着浴衣，忍着头疼吹干头发，又从抽屉里拿出一袋感冒药冲开。
苦涩和甜齐齐冲进嗓子里。
她微微蹙眉一口喝下去，这才将自己裹进厚厚的被子里闭上眼。
但很快她又想起什么。
点进讯滴，首页还有直播提示，索兰的课还有几分钟结束。
她神色恹恹点开，很快屏幕上出现熟悉的上课背景。
索兰笑着说结束语，一头金发、精致漂亮的蒂亚在镜头中露出脸。
她做着林素商之前三节课做的工作。
把几份资料递给索兰，索兰很自然地接过。
屏幕倏然变暗。
林素商把手机随手扔在一旁，闭上眼昏昏睡过去。
在她睡着的时候，无人问津的手机明明灭灭闪了许久。
她脸上越来越红，身体发抖，闭着眼睛表情难过，似乎极为痛苦。
吱扭。
昏暗的卧室透进来一道光。
修长的身影走近床边看到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女人，这才把手机收起来。
手指捏起空荡荡的感冒药袋子，很快他弯腰朝床上的林素商伸出手。
“难受，别碰。”
低低的呻吟声从她嘴边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