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商上次崴脚是坐在司梵大腿上。
夜子洛比司梵不守规矩多了，在林素商跌坐在他大腿的同时，他双腿分的更开，上半身前倾，紧紧揽住林素商的腰。
像是她整个人嵌在他怀里。
“又被看到了。”夜子洛低低地笑，他没有看向司梵，只是看她，“怕吗？”
他身上的味道很陌生，淡淡的油墨味，轻微的海盐香水味，复杂又侵略性极强。
林素商后背僵直：“夜子洛，你非要跟司梵争吗？”
夜子洛视线游移在她绷紧的下颌和紧抿的唇上，又慢慢上移，最终落在她眼睛上。
这时她的眼神又变了，隐忍、不耐烦、生气，和画布上的眼睛何其相似。
仿佛刚才她对自己的巧笑倩兮都是装出来的。
他磨磨牙根凑近她耳边，带着笑的声音像一道羽毛骚动林素商的耳廓：“林素商，我需要跟他争吗？是你没删除我。”
离得近能闻到，她身上用的还是玫瑰，馥香浓郁的味道与她本人的漠然矛盾极了。
可夜子洛却不由自主再次往前，他微启唇瓣眼看着就要碰触到林素商的肌肤。
不知道是不是还和上次在黑暗中舌尖尝到的唇瓣里的味道一样。
或许在司梵的眼皮子底下，他可以更过分一点，终归司梵现在还不想跟他们撕破脸。
他喉结滚动，嘴里干渴极了，就在他的唇和她的肌肤只有一毫米之隔时，林素商猝然站起身，夜子洛怀里一空。
他垂下头，金发从背后散下来。
“林素商，我以为你把私人书单分享给我，是想跟我更亲密一点。”
亲密个鬼？
要不是为了让夜子洛这个猪脑子看到《嫂嫂开门》，能联想到他家的事，她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跟他多发。
“总不能是我误会了？”
“我以为你着急寻找逃跑的竞技手，怎么有空到这里来？”司梵冷淡的目光落在林素商身上，却是跟夜子洛搭了句话。
夜子洛稍稍坐正，抬起一条腿语气淡淡：“我哪有你忙，早上8点还在第三区做慈善，中午就回到盖力沃兹，劳模。”
司梵微微打量她，几天不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