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与妻主圆了房,今日却被妻主在白日做出如此大胆的行径。
当真太过羞人了,但是妻主说了,不可动的。
他绝不能,违背妻主……
柳絮儿咬唇忍着想要拉好衣襟的冲动,任由妻主的双手在他身上游移,乖顺得紧。
“真乖,长安做得很好。”
沈易安的爪子不停四处点火,把小夫郎折腾得差不多了后,便把人转了个身,面对面抱到腿上。
“这样,小长安就不会冷了。”
沈易安勾唇,把小夫郎滑落肩下的宽袍拉上去一点儿。
这婚袍当真有趣,宽松厚软,易拆易解。
大红色映衬雪白的肌肤,看得她一阵邪火。
当即就在绣架前快乐起来。
………
过程中,
柳絮儿绾好的头发被摇散了,披散了一绣架,翡翠柳枝样的簪子落在了绣布上。
沈易安伸手拿过簪子。
“妻主送的,就这么掉下来了,也不怕摔坏。”
这话说得三分威严,两分冰冷,剩下的都是掌控,声音低哑,欲念缭绕。
她不轻不重的吓唬小夫郎,十分得趣。
柳絮儿被震慑得身子一颤,眼神迷蒙,一双美目委屈无措的看着她。
“张嘴,莫要把簪子咬碎了。”
沈易安把簪子横过来,不容拒绝的放入那哼唧不停的小口中,让人叼着。
柳絮儿咬着簪子,不敢使劲儿,怕咬坏,又不敢松劲儿,怕簪子掉地上摔坏,那可是妻主送他的及笄礼。
在这样把控不好力度的情况下,柳絮儿艰难的保持着簪子不掉。很快整根簪子变得水润,就连他的唇角,下巴,也开始闪着些晶莹的光。
………
过了好一阵子。
某人终于快乐够了,良心发现的把被折腾够呛的小夫郎放入被褥。
出去厅堂传晚饭到卧房的沈易安,终于被自家温柔的爹爹故作凶狠的瞪了一眼,一掌拍在了胳膊上,不痒不疼的。
“胡闹!!这离昨夜才多久?絮儿身子如何撑得住?”
易氏扬起手,作势又要拍她。
“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