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这边儿,柳絮儿休息到晌午,终于觉着精神好些了。
下午,柳絮儿在房中绣架前给他妻主绣荷包扇坠儿,沈易安也搬了个凳子坐在了自家夫郎身后。
自打她昨夜开荤后,满脑子都是小夫郎那可口的身子,什么克制,什么礼数,全部抛之脑后。
外面天寒地冻,好生无聊,不如这室内,春光无限。
啧,成亲真好啊!
成亲了随时可以色色!
“絮儿,小腹还疼么?”
眼下沈易安整个人从背后挂在了小夫郎身上,双手环住柳絮儿的纤腰,轻轻帮他揉着腰腹。
“嗯,好些了。”
小腹和腰际穿来轻重适当的揉按,后背靠着妻主的怀抱,着实很舒服。
“别,绣了,乖长安,咱们玩点儿别的。”
沈易安的手按着按着,就按到别的地方去了,每次她一喊长安,就要闹幺蛾子。
原本是个意义珍贵的赐名,不出两天就被沈易安玩成了闺房情趣。
“唔,别,妻主……光天化日的……”
柳絮儿身体一颤,轻喘着绣针都拿不稳了,连忙讨饶。
“我的小长安,《男德》里讲的是什么?背出来妻主听听。”
她轻咬着柳絮儿的耳朵。
“未嫁从……从母,出……嫁从,妻,妻……”
“嗯,对了,长安只需记住一句,出嫁,从妻。”
沈易安不想听什么妻死从女,遂及时打断他,她正当大好年华呢。
“妻主的话,不可违背,知道了吗?从现在开始,咱们玩个游戏,1、2、3木头人……好了,长安是木头人,不可以动哦。”
沈易安先是拿掉了他手上碍事的绣针,免得等会儿伤到。
就着这样背后拥抱的姿势,双手灵活的解了小夫郎的衣襟,钻到里面去。
“唔……妻,妻主!”
“嗯?想继续背男德?”
从后侧看去小夫郎的脖颈和脸颊一片通红,却一动也不敢动。
他动情的仰着头,靠在沈易安怀里,衣襟大敞,对着窗子,虽然窗子是关着的,但柳絮儿还是羞耻不已的紧闭双目,他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