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如何是好?如今那五人已然被羁押至刑部大牢,万一他们经不住拷打,将你我供出,届时必是大祸临头!”
秦审言面上虽有忧色,却仍强自镇定,沉声道:“殿下莫慌,他们的妻儿老小如今皆在咱们掌控之中,量他们也不敢胡言乱语。即便真吐出只言片语,至多牵扯出陆明宏,可那陆明宏早已作古,难不成还能刨坟鞭尸不成?当下,倒是那陆雪,须得多加留意。我派人寻了许久,陆雪的丫鬟碧荷却仿若人间蒸发,踪迹全无,此二人实乃心腹大患,不除之,我等终难安枕。依我之见,不如索性将陆雪除掉,看看能否引那碧荷现身。”
赵锦旭面露难色,忧心忡忡地回道:“陆雪曾言,她与丫鬟之间自有传讯秘法,倘若有一日收不到她安好的消息,那丫鬟便会将所藏证据公之于众。此刻若贸然杀了陆雪,风险未免太大,万一弄巧成拙……” 话至此处,不禁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往下想
秦审言眉头紧蹙,来回踱步,片刻后,决然道:“现今形势危急,坐以待毙绝非上策,总好过引颈待戮。况且,父亲他老人家如今身体每况愈下,昏迷之时愈来愈多,若他尚在清醒,定能想出周全之策。” 言辞间,满是无奈与不甘。
赵锦旭略一思忖,缓缓点头应道:“既如此,那刑部大牢中的五人,若有机可乘,务必斩草除根,唯有让他们永远闭嘴,方能保我等无虞。” 言罢,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秦审言微微颔首,眼中寒光一闪:“刑部大牢那边,我早已安插了人手,自会伺机而动,殿下且宽心。”
是夜,墨云遮月,灯笼在风中摇曳,光影晃荡,恰似人心难安。赵锦旭踏入府门,未及歇脚,便即刻命人唤来陆雪。待陆雪入厅,他开口问道:“你言称,手中持有能证本王与太庙诸事有所牵涉之证物,本王料想,你不过是诓我罢了。你我若能诚心携手,往后本王必以真心待你,你也莫要再提复仇一事,如此可好?”
陆雪唇边勾起一抹阴森笑意,恰似寒夜幽魅,冷声道:“原来殿下亦有惧怕之时。想当初,殿下害我兄嫂阖家蒙难,满门惨遭抄斩,彼时怎不见殿下有半分怜悯,如今轻飘飘一句叫我忘却,殿下当我是何人?莫不是如那苏长宁一般,几句甜言蜜语,便能乱了心智,被迷得晕头转向的蠢货?哼,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