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医术?若苏长宁当真清白无辜,必会矢口否认,我亦无计可施;倘若她确有私情,三位太医皆言其有孕,她必然惊慌失措,如此,真相自会吐露。”
婉蓉掩口轻笑,赞道:“往日见二妹妹静默少言,未曾想竟藏有这等谋算,真真是女中诸葛,令人钦佩。”
维芳柳眉微蹙,复又问道:“起初,三皇子咬死不认苏长宁与他有私情,而后为何又松了口,乖乖承认?”
维萱星眸流转,娓娓道来:“这可多亏了二哥。彼时二哥受伤,薛都督前来探望二哥两遭,其间提及陆姨娘一事。父亲曾派人前往中胡同捉拿陆姨娘,却寻她不着,踪迹全无。而后又爆出陆家牵涉太庙一事,在湖边时刘宏言称太庙一事与三皇子脱不了干系。我由此揣测,定是他将陆姨娘藏匿于自家府中。陆姨娘既知内情,他若放任不管,任由他人寻得,岂不坏事?人无端失踪,其中必有蹊跷。
至于那挽月,我是从苏长宁的丫鬟红燕口中探得消息。红燕言说,挽月从前在三皇子身侧当差,近几月却被调去伺候一位新进的妾室。那妾室颇为闹腾,她不便久在侯府,传完信要及早回去。我料想,那位妾室恐非他人,正是陆姨娘。挽月既是三皇子侍婢,派她去伺候一位姨娘,绝非那姨娘高贵,想必是为了监视于她。综上种种,我便诈那三皇子,称要将雪姨娘与挽月召入宫中问话,他果然慌了神。陆姨娘身处他府之事,断不能为外人所知,一旦到了皇上跟前,陆姨娘难保不会吐露什么要命的话来,三皇子怎敢冒此风险?故而,两权相害取其轻,他只得承认与苏长宁有私情。”
季昭拊掌而笑,赞道:“二妹妹果真是聪慧过人,仅凭只言片语,便能洞悉全局。只是如今,德妃与三皇子必定对二妹妹恨之入骨,往后行事,还需加倍谨慎才是。”
维萱点头应道:“二哥所言极是。我今日这番作为,意在令三皇子声名扫地,尽失圣心。否则,一旦他得登大宝,我陈府哪还有立锥之地?再者,亦是为侯府扬威,叫外人知晓承祥侯府绝非软柿子,轻易招惹不得,不敢再生觊觎之心。如今府内,皆是老弱妇幼,我若不如此,只怕日后人人皆能来践踏欺凌。正好借此良机,大闹一场,为日后图个平字顺遂。”
肖玉凤面露赞赏之色,颔首道:“萱儿愈发有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