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了那贱人入府之事,如今想来,确实不妥,侯门勋爵之家尤当恪守律法。往后,便在府外偏僻之地置一房舍,为其栖身之所。那孽障归或不归,我皆再不受其掣肘,往后只与维芳同心协力,将泽儿和初儿悉心教养长大。”
言罢,她徐徐转身,面向肖玉凤,目光中满是恳切,语调轻柔道:“亲家夫人,这和离二字,万望您莫再提起。睿泽与云初那两个孩儿,生得玉雪玲珑,粉妆玉琢人见人爱。维芳亦是出众,承蒙亲家夫人悉心栽培,出落得知书达理,心地纯善,我与侯爷素日里,将她视作亲生女儿般疼爱。您这般心慈之人,怎忍心见女儿受那骨肉分离之痛?待来日,泽儿承袭侯爵尊位,光大门楣,我亦可安心颐养天年了。” 言毕,微微抬眸,看向肖玉凤,眸中隐有期许,缓声问询:“亲家夫人,这般安排,您瞧着可还妥当?”
肖玉凤缓缓垂下眼帘,身姿微微下沉,语气不疾不徐却透着几分坚定:“此事攸关重大,终归还得维芳自己定夺。我身为陈府主母,亦不敢贸然僭越,擅自替她应下这般大事。且待侯夫人将那青楼女子安置妥帖之后,亲至我陈府,当面问询维芳的心意罢。今日,我等便不多叨扰了,告辞!”
言毕,她瞧也未瞧广宁侯夫人,径直领着陈府一干女眷,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