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这可如何是好。”
维萱心中亦是大为感动,她伸手紧紧拉住苏长宁,急切地说道:“快让我瞧瞧伤哪儿了,雨桐,你亲自去请黎大夫到文思院替姨娘诊治,务必快些!”
一时间,众人簇拥着苏长宁,匆匆忙忙回到文思院。刚坐定,黎大夫也脚步匆匆地赶来。
维萱焦急地看着黎大夫,催促道:“黎大夫,您快瞧瞧,苏姨娘这伤要不要紧,可千万别落下疤痕。”
黎大夫微微点头,仔细端详着苏长宁下巴处的伤口,眉头微微皱起,片刻后,神色稍缓,轻声说道:“姨娘这伤虽看着唬人,幸得并未伤筋动骨,只是这猫爪子尖利,伤口颇深,怕是得费些时日调养,且愈合期间,饮食务必清淡,莫要沾水,我在给姨娘配以药膏涂抹,应是不会留下疤痕。”
苏长宁听闻,苍白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柔声道:“有劳黎大夫费心,妾身记下了。”
维萱满是愧疚地说道:“若不是你挡在我面前,现下受伤的就是我,你也不用遭受此罪。”
苏长宁忙摇头,眼中透着真诚:“夫人这是说的哪里话,当时那般紧急,夫人还怀有身孕呢,妾身怎能眼睁睁看着夫人受伤,护着夫人本就是妾身份内之事。”
待黎大夫开好药方,嘱咐完一应注意事项离去后,维萱转头对文思院一众丫鬟婆子吩咐道:“这些日子,你们定要悉心照料苏姨娘,但凡姨娘有任何差池,我唯你们是问!”
丫鬟们齐声应下,随后便有条不紊地忙碌起来,有的去煎药,有的准备温水为苏长宁擦拭身子。
次日,太夫人闻听此事的来龙去脉,顿觉一阵后怕,她抬手轻轻抚着胸口,说道:“所幸有苏姨娘及时护持,这才保得维萱周全。近些时日,维萱本就胃口欠佳,恹恹无力,且腹中胎儿月份渐长,身子愈发娇弱不堪,倘若真被那孽畜猛然撞个正着,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真不知会闯出怎样的大祸来。”
言罢,太夫人望向苏长宁的眼神里满是赞许,只觉她心地纯善、至情至性,与那些惯会耍心眼、弄权谋的后宅姨娘相较,实有天壤之别。
自这往后,太夫人待苏长宁愈发亲厚,恩赏之物源源不断地涌入她所居的庭院。其间,既有珍稀难觅的上等药材,又有色彩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