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得保重自个儿的身子,往后孙儿和媳妇的一群孩儿,还指望着您老人家帮着掌眼、照料呢,有您在,孙儿心里才踏实。”
太夫人一听,手中正端着的茶盏轻轻晃了晃,差点没拿稳,她佯装嗔怒,眼角的鱼尾纹却藏不住那丝丝笑意:“你这小猴崽子,嘴皮子越发利索了,竟拿这话来堵我。你当你媳妇是那生崽的兔子呢,一窝接一窝地产呐?还一群孩子。不过话说回来,咱们侯府这些年确实人丁不兴,在这京城的世家圈子里,子嗣繁茂的人家一到节庆宴席,孩童嬉笑玩闹,多惹人眼馋。咱们可不能落了下风,你们少不得要生上三个,不论男娃女娃,老身都稀罕得紧,那可都是侯府的希望、祖宗的血脉。”
“对了,赢儿,这两日你若得闲,便去操办下熹儿满月酒之事。所需物件,只管差遣管事的开了库房去拣选,库房里若没有,即刻着人去采买。咱们侯府已有二十余载未曾操办过喜事,此番定然要大张旗鼓地办上一场。你且先行安排着,老身与你母亲斟酌商议宴请名录,待名录拟定妥当,我让秦妈妈给你送过去。” 太夫人微微挪动身子,换了个坐姿,向着罗赢吩咐道。
罗赢拱手道“是”后,轻轻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袖,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