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着管家理事,只当母亲又是唤她去学些规矩道理呢。
不多时,维萱来到了磬安院,只见她入得屋内,朝着肖玉凤乖巧地行了一礼,又恭顺地请了安。肖玉凤见状,便将众人皆打发了去,只留她们母女二人在屋中。肖玉凤抬眸,目光落在维萱身上,轻声问道:“萱儿,你可识得那三皇子?”
维萱听闻,娇躯一颤,心下暗惊,忙咽了咽口水,应道:“回母亲的话,女儿确是认得三皇子。”
肖玉凤秀眉微蹙,又问道:“那你与他之间,可曾有何事发生,却是为娘不知晓的?”
维萱听了,手中帕子不自觉地拧了拧,垂眸低声道:“大哥中举那次,那三皇子私下寻了女儿,言说对女儿心生爱慕。女儿听闻,便直言拒绝了,称不愿与人做小。那三皇子一听,顿时恼羞成怒,竟嘲笑父亲官职低微,还说女儿这般出身,只配做妾。女儿当时也是气不过,便回言让他莫要再纠缠于我,我断不会给他做妾室。”
肖玉凤听罢,不禁蛾眉倒竖,满心恼怒。暗自思忖,这三皇子竟是这般品行,瞧上了自家姑娘,人家姑娘不愿应承,他便恼羞成怒,竟使出这般下作手段,妄图逼迫姑娘点头应允,当真是无耻之极。
肖玉凤心下暗忖,若自己所料不差,那三皇子是要让陈府出些人命官司,而后拿此大做文章,肆意败坏陈府名声。届时,御史再据此参上一本,老爷这仕途怕是要岌岌可危了。他这是逼迫维萱同意去他府上做妾呢,如若不然,只怕府上类似的事情还会发生。如此一想,肖玉凤只觉心头似压了块巨石,愁绪顿生,忧心不已。
是夜,待就寝之时,肖玉凤将那三皇子之事,一五一十地同陈奎年复述了一番。陈奎年听闻,眉头紧皱,面露忧色,缓缓言道:“这三皇子当真是太过狠毒了些。自他与秦太师的孙女结为夫妻之后,性情越发阴沉狠厉。那太子殿下,好几次都险些在他手上吃了闷亏,朝堂之上,二人也时常因政见不合而争执不休。只是,那秦太师向来精明睿智,怎会将自家孙女许配给这般毒辣之人呢,着实令人费解啊。”
陈奎年略一思忖,复又开口道:“夫人,你此前不是说,待忙完晖儿的婚事,便去与你兄长商议萱儿和洪儿的事儿么。如今看来,此事得尽快去办了,早早把这事儿给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