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忠心耿耿的丫头,到了此刻,竟还妄图拉萱姐儿来作挡箭牌,既你不愿道出实情,那便莫要再开口了。来人呐,给她把嘴堵上,扒下她的衣裙,将那鳝鱼统统倒入衣裙之中,把腰带系死,两个裤脚也给绑牢咯,我倒要瞧瞧,你能嘴硬到几时!”
众人听闻,皆是遍体生寒,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雨珠更是吓得连连往后退去,此刻,她是真真切切地怕了。那桶里少说也有七八条鳝鱼,若真依着夫人这般法子行事,那鳝鱼指不定会从何处钻入体内,自己必死无疑,且还是这般痛苦又羞辱的死法。
雨珠见婆子们拿着布条、绳子朝自己步步逼近,赶忙磕头如捣蒜,带着哭腔哀求道:“夫人,奴婢错了,奴婢是真的知错了,求夫人您高抬贵手,放过奴婢吧,奴婢什么都如实说,绝不敢再有丝毫隐瞒。”
肖玉凤却并不发话,她心中笃定,非得看到雨珠彻底崩溃才行,唯有在其崩溃之时吐露的,才会是真话。婆子们见主母未有表示,其中两个婆子便上前,一左一右摁住了雨珠,另有一婆子手脚麻利地绑紧了两只裤腿,又一婆子上前,毫不留情地扯下她的裤子与亵裤,那白皙的大腿便露了出来。还有一婆子拎起木桶,作势就要往雨珠裤子里倒去。雨珠见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面容都扭曲了,下身忽的一热,竟是被吓得失禁了,她哆哆嗦嗦地哭喊道:“夫人,奴婢说,求您了,您问什么奴婢都如实回禀,绝不敢有半分隐瞒。”
直至此刻,肖玉凤方才抬手一挥,示意婆子们停下,而后遣散了厨房众人,只留下自己的心腹在旁。
雨珠衣衫不整,狼狈地跪坐在地上,抽抽搭搭地说道:“是……是一个名叫常姑姑的人叫奴婢做的。前些日子,奴婢出府替小姐买绣线,常姑姑找上奴婢,给了些首饰,让奴婢给府里寻些麻烦,还说最好能弄出人命来,她说尽管放手做,奴婢问常姑姑可是与府上谁人有仇,她说她也是替人办事的,承诺会保奴婢周全。他让奴婢给府里制造些事端,便是如此,夫人。奴婢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假话。”雨珠语无伦次的说罢,再也抑制不住,失声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