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相匹配。况且我陈家虽非高门大户,却也将女儿的声誉与幸福视若珍宝,绝不能在这等大事上鲁莽草率地行事。侯夫人的这番美意,妾身自是心领了。只是,这门亲事还是就此作罢为好,小女福泽浅薄,恐无福消受侯府的荣华富贵,还请侯夫人为令郎另觅良配。”
广宁侯夫人急忙说道:“陈夫人亦是为人父母,定能感同身受,体谅我与侯爷这番苦心。我那孽子以往铸下大错,招人轻视唾弃,原是他自作自受。但常言道‘浪子回头金不换’,他如今确已幡然悔悟,深知过错。并且他对我和侯爷郑重承诺,此生唯维芳一位正妻,绝不再纳任何妾室。我与侯爷亦不会插手他们夫妻间之事,更无需维芳她每日晨昏定省立规矩,若她不愿与我们一同用膳,尽可在自己院里设个炉灶,另起小厨房。只求陈夫人体恤我与侯爷这为子求娶的拳拳心意。”
言罢,广宁侯夫人不禁以帕拭泪,念及身处别家,又值年下,便匆匆将泪痕擦干。
肖玉凤见广宁侯夫人说得情真意切,心下不禁也有些动容。可一忆及那世子对青楼女子尚存眷恋之情,又有恼意涌起,遂开口道:“侯夫人,您可晓得,上月妾身携三位女儿前往灵湘寺,妾身两个女儿在寺中与令郎邂逅。令郎竟说维芳与他一位故人相似,侯夫人,您可知我儿维芳与谁相似?”
广宁侯夫人闻听此言,亦是恼怒万分,心中暗忖,对一位官家千金怎可这般胡言乱语。可那犯错之人终究是自己儿子,又能如何是好?将人家清白的小姐与一青楼女子相提并论,还直言相似,哪家母亲听闻不会气恼,也难怪这陈夫人对自己态度冷淡。
广宁侯夫人长叹一声,说道:“那女子六年前便已被送往北庭,此生决然再无踏入京城之机。现今陆逸对贵府小姐情深意笃,自见了维芳一面后,他整个人都似变了一般,满心满眼都只有令千金的身影。”广宁侯夫人微微顿了顿,抬眼望向肖玉凤,目光中满是诚恳与期待,“我知晓此前的事让您心生顾虑,可他确已改过自新,只盼您能给这孩子一个机会。”
肖玉凤微微垂首,沉思片刻后说道:“侯夫人,您之所言,妾身已尽皆明了。维芳于妾身而言,是捧在掌心的明珠,妾身绝然不能容她受哪怕半分委屈与损伤。您虽满口承诺,然人心叵测,世事无常,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