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汉狗,在胡言乱语说什么呢,再敢胡说,小心肃亲王杀了你。”
挨了一耳光的范文程,捂着火辣辣的脸,哭着说道:“图将军,我真没骗你啊,此等大事,我怎能信口开河欺瞒肃亲王,盛京刚到的六百里加急,臣得知此等大事,立即前来禀报肃亲王。”
范文程看着眼前粗鄙的壮汉,心里叫苦,唉,自己可是正一品,你图尔格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固山额真,比起品级你连给本大人提鞋都不配,唉,自己这个正一品,也只能在汉人面前摆摆架子,在满人面前,不过就是一条狗罢了。
灰心归灰心,但范文程始终相信,只要将来某一天成了多尔衮的开国功臣,自己的地位就能凌驾于粗鄙低级的满人之上。
图尔格一听,慢慢放下了拎着范文程的手,看他神情似是也不敢说假话,立刻转身回到豪格身边。
豪格此时已经喝高了,双眼迷离的看着范文程,骂道:“你这汉狗,本王问你,我与你小妾偷欢的事情,你当年为何要禀告给我皇阿玛,你这汉狗,本王玩你小妾怎么了,你们汉人的女人不就是给我们满洲人享用的吗,害得本王还挨了十鞭子,罚了不少银子你知道吗?”
范文程就像是做错了事的下人,站在一边,低着头,一个字也不敢说。
图尔格轻轻推了推豪格,急切说道:“肃亲王,太祖太宗的皇陵被明人炸开了。”
醉得迷离的豪格,“啊、啊、啊,什么?”
图尔格提高了些声音:“肃亲王你皇阿玛的皇陵被明军炸开了。”
豪格摇了摇脑袋,半晌才反应过来,“腾”的一下站了起来,酒仿佛都醒了,看向图尔格,怒声质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图尔格后退数步,看向范文程:“你这汉狗,你还不赶紧和肃亲王说说详情。”一看肃亲王酒醒了,自己才不说呢,让这汉人去触霉头去吧。
范文程对上豪格杀人般的眼神,只觉得双腿都在打哆嗦,但为了完成摄政王的嘱托,成为多尔衮的奴才,还是硬着头皮,将整件事情说了一遍。
豪格听完之后,火气上涌,将面前桌子上的酒菜,砸个稀巴烂,一把将面前酒桌掀翻在地,双眼赤红的看向范文程,大踏步的冲了上去,挥出一拳,砸向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