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于屏幕之上。突然间,一阵剧痛毫无征兆地袭向她的头部,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般。这便是“超推理”所带来的副作用,而且这一次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随着疼痛不断加剧,司马晴感到鼻腔内一股热流涌动,紧接着鲜红的鼻血便如决堤之水般汩汩流出。她试图用手捂住鼻子,但鲜血仍透过手指缝隙流淌而下,染红了床单。
剧烈的头痛和失血让司马晴的身体渐渐失去支撑力,最终眼前一黑,晕倒在了床上。她那原本紧握手机的手无力地松开,手机滑落至床边,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此刻的房间里,只剩下司马晴微弱的呼吸声以及逐渐弥漫开来的血腥气息……
也不知究竟过去了多长时间,司马晴才悠悠转醒过来。当她缓缓睁开双眼时,映入眼帘的便是阿机那熟悉而关切的面庞。只见他静静地坐在床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与疲惫。
司马晴下意识地低头看去,惊讶地发现原本沾染着血迹的床单和被子竟然已焕然一新,就连自己身上穿着的衣物也都被替换掉了。显然,这一切都是阿机所为。
她伸手摸了摸鼻子,之前汹涌流淌的鼻血此刻已然止住,但身体仍感到无比虚弱,仿佛所有的力气都在一瞬间被抽离了一般。这种极度的虚弱感让她不禁心生恐惧,因为她深知这次所遭受的副作用仅仅只是导致了晕眩,如果再有下次,恐怕后果将不堪设想,甚至可能会直接夺走她宝贵的生命。
阿机看见司马晴醒来,问道:“大小姐,您还好吗?”
“没事,就是有些渴了。”
阿机立马拿来一杯温水,还贴心地准备了吸管,让司马晴能躺着喝水。
司马晴喝过水后,说道:“谢谢。我睡了多久。”
“大概1个小时吧,大小姐,要不,您吃点药吧。”
“不了,廖医生也说了,我已经产生抗药性了,再吃也无济于事。”司马晴转念一想,说道:“还是帮我准备一份吧,至少,明天的会议,我得撑过去。”
阿机明白了,于是把药放在司马晴的床边,便离开了房间。而司马晴躺在床上,此刻的她,是无比的想念着洁,想念着她温暖的胸,想着想着,司马晴笑了,她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笑了,可能,在她的潜意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