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单纯是尊崇仰慕良师也就罢了,若心怀不轨敢耍手段,我就宰了他。”
白虎感到了杀气,又觉得毛都被搓没了,扑腾着要跑,屁股挨了太子一脚,弱弱瞥去一眼,放弃了挣扎。
萧寒烨道:“之前沈怀文遇刺,是他出手相救,为人处世也很有一套,这才逐渐得了沈怀文的赏识。”
“遇刺?何时的事?”沈庭珏拍拍手,狼毛飞了一地,白虎趁机撒丫子跑开,凑到白龙身边,互相蹭着脖子,亲热得很。
“之前。”萧寒烨怕他算账,随口瞎扯:“孤也是今早才知道。”
沈庭珏眯起了眼。
萧寒烨去勾他手指,说:“他同苏砚虽看着都斯文,但更会打交道建立人脉,朝中不乏有独来独往的臣子,他却能与之以兄弟相称,可见交友本事非同一般。”
沈庭珏懂了:“殿下是说,我爹遇刺一事,是他安排的,再设计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引起我爹的注意,对吧?”
“孤可没那么说。”萧寒烨纠正:“而且那不叫英雄救美。”
顶多也就算见义勇为。
另一边,负责盯着谢少裴的侍卫看着他走出房门,进了隔壁的浴堂,伺候的下人全被赶了出来,半个时辰过后,谢少裴却还没见出来,侍卫们面面相觑,同感不对劲,但不敢贸然闯进去,谨慎地敲着门。
侍卫又等了须臾,没得到回应,终于按耐不住冲进去,池中热气氤氲,不见半个人影。
夜里无星,街上没了先前那般车水马龙,只有两三间茶楼开着铺门,零零散散坐着几个客人,禁军列队来来往往,人人自危,不敢随意出门招摇,烟花之地皆被勒令停业,想歌舞升平只得关起门偷偷来。
这时候盘查严格,进出城都得有通关文牒,谢少裴往身上摸了摸,没找着东西,才想起自己的文牒被自家祖父给扣了,要出城肯定没法子。
谢少裴漫无目的地晃悠着,长安城琼楼玉宇,虽比先前繁华许多,就是少了烟火气。
来的不是时候,要走也走不了。
真他娘的,救了太子果然晦气。
谢少裴踢飞脚边的小石头,在内心一边扎着太子的小人,一边朝相府走去,想找沈庭珏帮他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