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袱,半夜逃离此地。
他就是一个苦逼的工具人罢了,哪里有那么厉害,被太子压榨干活,还拿不到半分钱,悲凉如斯。
秦司岩随口道:“殿下可还有问出些别的?”
萧寒烨沉吟一会,道:“她说焚火堂堂主是燕国人。”
说这话时,萧寒烨不动声色地瞧着秦司岩,见他眼神微凝,又快速归于平静。
秦司岩面色淡淡:“此事江湖中有传言,并不是什么秘密。”
“传言是传言,但并一定是真的,如今有焚火堂的左护法亲自证实,倒是可以信上几分。”
萧寒烨摸摸下巴,眼尾上挑勾出一小段细微的弧度,似笑非笑:“不过,孤倒是觉得奇怪,江湖中人是如何知晓皇甫宗浩乃是燕国人,这流言,也不知是从何传出……”
秦司岩拨弄茶沫的动作一顿,总觉得他这话说得有些意味深长,侧首看去,与太子殿下四目相对的一瞬间,陡然生出一股被看透了的感觉。
他难道知道了什么?
秦司岩敢肯定左莺还说了什么,但又不好追问太过,免得露出什么破绽,眼下局势未明,还不到摊牌的时机。
秦司岩心下思绪纷杂,表面气定神闲,笑了笑:“草民倒是也想知道。”
下午的时候,玄虎卫便将那几个黑衣人绑在菜市场口的刑场上,百姓纷纷冒出头来打探,一听说他们便是在暗地谋划虫卵毒案和杀人案的罪魁祸首,连日来的惶惶不安终于得以消散,迅速回家拿了菜叶和臭鸡蛋,一个劲地往他们身上砸去,边砸边破口大骂。
玄虎卫在旁看着,都没有上前制止。
让百姓出出气,也是好的。
高炳象在前厅见了太子,当即表示那几个黑衣人并未招供,况且又无凭无据,不应当如此草率治罪。
萧寒烨凉凉道:“什么叫无凭无据?玄虎卫亲眼所见,他们欲要再次行凶杀人,身上还带有一瓶虫卵毒,玄虎卫亲自抓人搜身,人证物证皆有,莫非高大人是觉得,玄虎卫是受孤指使,设计陷害他人么?”
高炳象垂首,暗自握了握拳:“臣不敢。”
萧寒烨冷笑一声,拂袖离开,一如既往地狂妄嚣张。
夜间,街上风雪已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