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馆楼前的小广场围了个水泄不通。
苏见山去指挥工作了,留虞棠枝一个人坐在救护车上,身上披着毯子手里被塞了热水。
“哎呦喂我的大小姐,大半夜的你不在家里休息怎么会在这里?”
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从私家车上下来,径直向她走来。
此人正是她的舅舅,也是南迦艺术馆的馆长,张安通。
张安通显然是在睡梦中被电话叫醒的,脚上还穿着拖鞋,深秋萧瑟的风里额头上出了一层的汗。
走近些他就看到了放在旁边的琴箱,一看就知道她又留下加练了,心中更是心疼,急忙问她:“有没有受伤?”
记忆里原主和舅舅的关系非常好,几乎就是亲爹一样的存在。虞棠枝抱住他的大肚子,安抚道:
“舅舅,别担心,我没事的,就是受了点惊吓。”
张安通一听更急了,“跟你强调过很多次晚上不要加练,那么拼干嘛!这要是留下心理阴影可了不得,这样吧明天舅舅带你去医院看一下。”
任务时间有限,虞棠枝可没空去医院,只好撒娇道:
“我不去,真没事,喝点安神的药就好了。”
见她态度执拗,张安通急得直跺脚。
“你这孩子,怎么听不进去话呢……”
这时,有个警察走过来对他道:
“同志你好,请问你是南迦艺术馆的馆长张安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