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九渊被李玲怼的有些上不来话,无奈道:“你们爱护孩子,也不能惯着,李玲回来你给他做工作,他听你的,我一说就挂我电话。”
李佳惠听了九渊的话咯咯笑出了声,指着屏幕上的漠小晨道:“就咱这个活儿,一个组两天一个外巡,你知道多少工作量吗?我统计了一下大概是45户,有些老人年纪大了,学习使用慢,一家一家这么跑,比送外卖的还累。”
九渊道:“锻炼锻炼吧,你问问刘帆、李玲,当初在一线干了多长时间,苦不苦?给老工人当徒弟被骂哭多少回,只有吃得下辛苦,才能有成长。”
午后的太阳照在马路上,热浪蒸腾,漠小晨觉得自己都快被烤干了,他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边喝边往头上撒。“师父,下午还有21家,今天这个工作量够大的啊。”带漠小晨的是一名老工人,并不知道他的背景。老工人听了漠小晨的话,没有言声,两个人上了车往公司赶。
路上,老工人对漠小晨道:“孩子,不能嫌苦嫌累,知道我现在一个月的工资吗,8000多,在咱们滨海这个工资也就是那些公家部门了,而且还有双休、五险一金啥的,待遇比一些公家单位都好。好好干,到时候师父给你写个推荐信,你就转为正式的了。”漠小晨体会到了这些工人的艰辛,也懂得了普通人是怎么生活的,更明白了原来钱这么难挣。
漠小晨长大了,他开始从人生的角度来理解父亲,有一种庆幸在心底慢慢生长,他忖道:“自己是幸运的,如果不是父亲这么打拼,自己不会有比同龄人好得多的优渥生活,他下决心要干出个样,让父亲对自己刮目相看。”
崔同听说九渊把漠小晨发配到滨海,干最初级的巡护工后气坏了,直接打电话给漠小晨。
“晨晨,你在滨海干啥呢?”崔同道。
漠小晨看到崔同的电话,心里高兴极了,他模仿诗歌朗诵的声调道:“阿姨,当你在空调屋里享受着清爽的凉风,我正在沧海之滨的大地上,迎着火辣辣的毒日头奔忙,当你觥斛交错的应酬,享受人生的美好和幸福,我正奔忙在城市的角落为人民服务,啊……”“打住,就你听写个生字都作弊,还拽起文来了,弄得阿姨像个地主老财,你就说工作累不累吧。”崔同笑着打断了漠小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