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悠悠,把球扔过来,看准这个红色的框子,投进去你就赢了。”圣约翰斯市郊区,崔同正在别墅的院子内与孩子嬉戏,保姆今天休息,崔同自己带孩子。
漠悠悠已经5岁了,眉眼里已经依稀看出九渊的影子,特别是一双眼睛。每当深夜,崔同看着孩子,睡梦中的漠悠悠偶尔眉头会轻皱一下,像极了九渊睡觉时的样子,看到这些,崔同的心里就会升起巨大的伤感,漫漫长夜,崔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世间唯有情可以伤人一生,所有的伤害只有情伤可以毁掉一个人。崔同心里有一种隐隐的不幸福感,这种感觉时而痛彻心扉,时而锐利的穿透所有的伪装,击垮自己的意志。
“妈妈,妈妈,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不给我球。”漠悠悠不高兴了,大声的喊着。崔同从愣神中转醒,赶忙笑道:“小悠悠扔得真准,来,看球。”
今天是周日,午后,表哥李正瑞一家人照例过来一起度周末。崔同在加拿大没有别的亲人,更没有朋友。如果没有孩子,没有表哥刻意的来往,崔同一天在这里也待不下去。
书房内,表哥支开了所有的人,和崔同聊天。“同儿,这么久也该找一个人了,漠九渊在国内有爱人,总不至于这样一直空等下去吧?”崔同脸上有一种近乎漠然的清冷,每一次表哥和她提起找对象的事情,她都是这副表情,就好像表哥要把她和爱人拆散似的。她也知道表哥是为自己好,为她的生活操心、担忧,可她就是本能的反感。
表哥看着崔同一副漠然的样子,叹了一口气道:“同儿,你就算不找,漠悠悠怎么办?就一直在单亲家庭里长大?要认清现实,不能整天空想了,漠九渊如果真如你所想的深情,这么久了怎么一个电话也没有?就算你离开他有错,可是也是为他牺牲了自己呀,你还这么年轻,总不至于孤单一声吧。”
崔同沉默着,倔强的眼神里,给人一种冷冷的孤傲。“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在她的心里,漠九渊就是唯一的爱人,哪怕离开万里之遥,心也在他那里。表哥也沉默了,他被崔同的表情感染,竟然也有些伤感。长叹一口气,他站起身拍了拍崔同的肩膀道:“同儿,你妈妈每次来电话,都是忧心你的婚事,让我劝劝你,也真的应该考虑考虑了,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