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外行,连个话也不能说嘛?”云染笑道:“你没听人家说嘛,不怕领导不说话,就怕领导乱指示。”九渊说:“我怎么会乱指示,你老公是那样的人吗?”
云染下周一去云川谷,九渊一遍一遍的叮嘱云染注意事项。“不确定安全的情况下,不登,没有明确的路线计划,不走,身体不舒服立即回撤,能量补充要及时,你们登云川谷是5天的计划,这是此次登山项目中体力消耗最大的一个,别的都还好说。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听见没有。”“知道了,大哥,这些话都说了一百遍了,我都背过了,要不我给你背一遍。”云染噘着嘴,故意不满的说。九渊道:“这是探险,关键时刻都会以自己安全为第一,没有人会冒风险救人的,这是登山的潜规则,我怕到时你自己应付不了。”云染知道九渊的担心,心里满是被爱的甜蜜,她温柔的看向九渊。
九渊看到了云染给的信号,双手横抱起云染向卧室走去。云染脸上的红晕一点点散开,娇羞的伏进九渊怀里。离别的激情,不舍的缠绵。大概性才是男女最高级的爱的语言,也只有这种灵魂与肉体的高度契合,才是爱情交融生长的高能养料。
第二天早上5点,九渊和云染在吃早餐,云染热了牛奶、法国面包、煎蛋和火腿。崔同打过来电话道:“漠总,我们已经在楼下。”听着崔同清脆的声音,九渊笑道:“崔总你们很准时,我马上下去。”云染道:“再喝一口牛奶,吃饱肚子再走。”九渊匆匆喝完,和云染一起下楼。
登机口,一行人都已经到了。云染看着即将进登机口的九渊,有些依依不舍,九渊轻轻拥抱云染在她耳边道:“等我回来好好‘收拾‘’你”。云染眼圈有些红,喃喃道:“等你回来,老公。”崔同远远看着九渊和云染,心底升起几分酸楚。
九渊与云染告别,走进登机口,在电梯上往下看,只见云染正在往候机厅外走,心里莫名有些伤感。他自忖道,为什么近来如此儿女情长是变得情感脆弱了吗
飞机上,崔同和九渊相邻而坐,她本想说些什么,看九渊一上飞机就假寐,叹口气放弃了。这时马鸿翔在后座倾身对九渊说:“漠总,德国方面又联系了一家大型康养集团公司,我看我们前面的行程需要缩减点时间。”九渊回头道:”当初定下来的时候,德国方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