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黛娜说的,蓝斯很忠诚。
可惜他所忠诚的对象并不是一个将这个品质视为可贵之物的人。
“好了,我们现在说说乌合的事情。”亚尔弗列德收起了那副散漫无赖的样子,下巴微抬,一下子就有了那股劲儿。
乌合眼中有惊异闪过,她现在依旧会为了这种一瞬间就能变成另一个人的技能惊叹不已。
亚尔弗列德察觉到了乌合的目光,不免有些嘚瑟,不过现在不是时候,所以他还是维持住了现在这副模样。
“乌合那个姘头……”
“朋友。”
“哦哦,乌合那个朋友,你们给她送过去,别拘着人不放。而且你们最好把自己那些心思收一收,她只是你们的妹妹——当然,你们也可以将她当作陌生人。”
除此之外,最好少有接触。
他们明白他的意思,黛娜直直看着他:“父亲,那您……?”
亚尔弗列德已经移开了目光,他正给自己倒着酒——这酒可是最贵的那种,他都舍不得喝,一年就那么几小罐。
他对这个的关注度比其余的大的多,头也不抬的回:“各回各家。”
各回……各家……
“……您的家,是指那个女人待的地方么?您可别忘了,最开始她只是个女仆,只是您看着可怜捡回来的。”
黛娜一脸冷静的冷嘲热讽。
她比其余两人要大,也见惯亚尔弗列德的凉薄,一向对亚尔弗列德毫无遮掩,曾经凭着这份真挚直白得到了亚尔弗列德的称赞,但最后也不过是转瞬而逝。
黛娜表面冷静,但实际上已经处于理智渐失的程度。
乌合想着:一开始看着可怜?那恐怕那个时候起,亚尔弗列德就已经对那个人产生了些兴趣吧?
“黛娜,注意言辞。”亚尔弗列德没有斥责她,只是平淡的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但黛娜知道,如果再继续,他会毫不留情的翻脸。
艾勒此刻突然开口:“父亲……不知妹妹与那个人,哪个在您心里最重要?”
乌合:?
不是,她也得被拉入这场战局吗?
亚尔弗列德看向了乌合,眉头轻挑:“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