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我知道,不用担心,如果你实在担心,可以请个护工来——计先生,你现在来这里陪我应该是将自己的事情抛到一边了,但是你不用这样。”她表情看起来有些迟疑,但最后还是看着他们说:“我的意思是,我不习惯别人围着我。”
“虽然这样说很过分,但你们牺牲自己时间来照顾我,只会给我带来一些压力。”
“计先生,计渠,你要是实在不放心的话可以请护工?或者这不是还有个‘闲人’陪着我吗?”
她指了指仇敬。
仇敬下意识点点头,但反应过来后大声抗议:“不要说的我像什么无业游民好吗?!”
裴言寺:“……”
之前他的策略是用她感兴趣的东西与她交上朋友,然后循序渐进。至于仇敬这类人他是不认为能赢得乌合喜欢的,而这次她的自杀完全是出乎意料的一件事,就像刚搭起一个平台,忽然一个陨石从天而降,尽数摧毁,也砸碎了他之前的游刃有余与平静。
她从昏迷中苏醒,这是一件令人庆幸的事情,可同时他发现她的态度好像有些许转变,变得……
“……好,明天,明天我再离开,可以吗?”计渠垂下眼眸,询问她。
她转而看向裴言寺,对方静静的看了她几秒,最后说:“好。”
计渠从某方面来说是她的家人,而他什么也不是,没有理由再待下去。
他拿起床头柜的佛串,慢慢缠绕在自己手腕上,等缠完后他停顿了一下,问她:“等你伤好之后……”
“我暂时没有想到到时候的计划。”她说。
“好。”裴言寺将椅子放回原地,转身离开。
其他两个注视着他的离去,却没有感觉心情好几分。
诡异沉默几秒后,计渠问:“要吃些什么东西吗?清淡一些的。”
“都可以。”
他就去翻有没有什么好吃的东西,但最后想了想,还是给家里的做饭的厨师打了个电话,让他做点好吃的东西送过来。
而仇敬悄咪咪和她说:“那个裴言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赶走了才好。”
乌合没接他这话,她撑着床坐起来,仇敬连忙去给她弄好枕头,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