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以遮住。”
“不用了,这……”乌合连忙拒绝“谢谢你的推荐,如果我想,我可以去网上买。”
“这个开了光,之前住持带着,或许能沾点祝福吧。”裴言寺把佛串轻轻放在床头柜旁边。
乌合没打算要,不过她知道现在纠结于这个问题上不会有什么结果,于是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她和他们说:“不用这样,正常对待我就好,我不是因为别的去这样做的。”
……可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更束手无措。
气氛沉寂下来,几分钟后,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他们看过去——是仇敬。
他扶着门框喘着气,看看他们两个,再看看病床上的乌合,平复了一下呼吸,慢慢阖上门。
他心中无数念头翻腾,然而病室的寂静象征着什么,并且乌合她此刻表情也较为轻松,除了看向他之后露出的那一丝歉意。
他眼中情绪变换几番,最终将表情定格于悲痛上,扑上去哭嚎:“你他么的,这么搞是为什么啊?!”
他说过,无所谓结不结婚,无所谓她爱不爱他,只要能陪伴在她身边……只要她不会去他找不到的地方,他就会一直是这副逗比样。
“……你怎么也来了??”
病房被他的哭嚎打破,让乌合眼皮一跳。
“给你发消息你不回,打电话也不接,我就直接问计……计先生了!”
乌合看向计渠:你怎么回事,什么人也要告?
计渠回以歉意的表情。
知道的人越多……或许越好,她不能再进第二次抢救室。
仇敬压根不管还有两人看着,也丝毫不顾及面子,眼泪直接唰一下的就出来,顶着通红的眼眶和还没好全的脸问她:“是有人欺负你?还是什么原因?”
乌合不忍直视。
“没……”
“那是为什么?”他避开她的伤处半趴在病床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你知道吗,你可是我唯一的朋友,其他人要么就是冲我钱来的,要么就是怀着别的小心思,只有你是单纯的为我这个人,我爸他也不管我,见了我就非打即骂……”
虽然他也看不上他那些“好朋友”们,而且他曾经有一段时间为激怒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