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还只是个孩子……”
掌门:……
掌门又见不得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子这么低落,就安慰道:“修真者讲什么年龄?这千百岁都是常有的,而且经历世间百态,心态沉稳,比毛头小子强多了!”
晏知寒神情淡淡,看着掌门:“是,所以乌合还不懂事,万一受伤怎么办?”
“……你这……”他们刚刚不是在讲感情问题吗?!这怎么又跳回去了!
罢了罢了,看别人恋爱不错,但参与进去就会变得不幸,掌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我给了那丫头一张符纸,若有危险,撕碎它我便能得知,到时候我直接过去助她。”
晏知寒目光放空了一瞬,接着缓慢的点了下头:他确实不该如此黏着乌合,是不是她觉他烦了,就躲去做任务去了?
“那我就在此等候,叨扰掌门了。”他也坐了下来。
掌门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你小子也知道自己是在叨扰他啊?!
————
乌合吃了一筷子菜,却寡淡无味,因为她已经记不起他们做的饭该是什么味道了。
母亲和父亲都是劳动人民,他们的手都很粗糙,有很多茧子,而且似乎永远是温暖的。
此刻母亲抚摸了下她的头发,笑着叫她慢点吃。
父亲开始谈论今天发生的一些事情,乱七八糟颠三倒四,但像旧时光里的歌谣,安抚人心,带着某种让人落泪的意蕴。
她又扒了口饭,嚼了几下后就盯着他们看。
与她的父母长得一样,可怎么越看,就越记不清他们了呢?
她怅然。
手里端着的碗开始消散,整个空间像被打碎的玻璃一样裂开。
这是她最想要留住的东西,可她也很清楚的知道,不可能了。
周身空间变成了黑色,稍后,一道光亮浮现出来。
刚才是她的欲念,现在是什么?
她走了进去。
白光散去,她到了一片旷野上,除了她还有——
一堆男的,一堆,熟悉的,男的。
乌合:?
那群人见了她都露出惊喜的样子,但看到其他人时脸上都有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