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要自投死路?
乌合把手缩回来,站了一会儿也没听到身后的人有什么动静,又站的有点累,于是就蹲了下来。
她刚蹲下来就有双手穿过她的腿弯把她抱起来,伊卡洛走了一步,大门被无名之力打开,他走了进去。
这里确实是审讯室,墙壁上挂满了刑具,地面上也有,正中央绑犯人的十字架已经被血渍染成暗红。
他径直走到前方,将她放到审判长坐的椅子上。
“你可以叫我伊卡洛。我可以不用这些东西对你,你要诚实的交代你是怎么让利昂德两兄弟爱上你的。”
乌合眨了下眼睛,看着伊卡洛,露出茫然的表情。
“……不许撒娇。”
?
“并没有……还有他们什么时候爱上我了?”
“他们让你住了主卧,那个老管家被控制住的时候嘴里还一直念叨着‘夫人’什么的。”
“但是,我们不是那种关系。”乌合简而意赅的讲述了一下自己遇到他们的经过“我是艾尔皮哲教堂的修女,罗格买下了我,然后……”
伊卡洛打断了她的话:“你是艾尔皮哲里的?”
这个教堂很着名——至少在血族这边很有名,他们不觉得将同胞卖掉很耻辱,反而还开分教堂,建立这个教堂的主人此刻已经通过它成为大富翁。
“对……”
伊卡洛听到她的肯定后,扯了下唇角,露出一个笑。
“他们好像没有给你标记。”
“什么?”
伊卡洛将她按在椅背上,拨开她后脖颈的发丝,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
他有些生疏的将自己的催情素通过獠牙释放,让她不至于像上次那样痛。
猝不及防的“袭击”让乌合想后退,但是对方两只手按住了她两侧,将她堵在自己的空间里。
这个椅子对于她来说很大,能坐下两个她,她坐在正中间没有东西能让她靠着,只能无措的揪住他的衣领。
冰凉从他咬住的部位蔓延,让她大脑都清醒几分,这种感觉并不让她讨厌。
原本催情素能挡住吸血的痛,可是他没有吸血的意思而是继续往下探。
一丝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