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说自己不记得那些事,又把白苏凌气个半死。
至于季故栩的住处被安排了离墨轻颜较近的宫殿。
后宫越来越吵闹。
直到林衫中毒,墨轻颜将所有侍臣聚在一起骂了个遍。
众人长时间的争宠算计让墨轻颜变得无差别攻击。
痛骂一顿后,后宫终于安分了一段时间。
摩擦虽有,但不致命。
两年后
墨轻颜坐在一处新开的酒楼之中听着一旁长风的报账连连叹气。
顾温温抓了一把花生放在她的面前,安慰道:“你也别太难过,起码他挣钱了,也算是充盈了你的国库。”
就在前不久叶栀舟突然莫名其妙说自己要做京城第一酒楼,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给他个机会。
墨轻颜觉得一个男子在外抛头露面的像什么样,便拒绝了他的请求。
但叶栀舟竟然也对她用上了美人计那招。
每次在她批奏折的时在旁边蹭着,甚至在有臣子求见,还自己躲到案板之下,说她不同意他就不会离开。
最后奏折被撞的洒落一地,她还是给了他一笔钱让他霍霍。
酒楼开业的时候因为有皇族的背景,生意蜂拥而至。
一下子给叶栀舟乐开了花,但墨轻颜却高兴不起来了。
因为有他的先例在这,白苏凌也嚷嚷着说他在外面玩,他也要开个店玩玩。
季故栩也来找她,说想趁白日无事,在京城开个医馆。
墨轻颜七哄八哄把两个人的那点想法憋回去了,她还不想自己的男人在外面被别人当花瓶一样看。
“妻主!”
一道少年声从大门口传来,她回头看去,是白苏凌和小腹显怀的白景羽。
她马上站起身,皱眉上前扶白景羽道:“你怀着孩子怎么还乱跑。”
白景羽对着她笑笑道:“陛下,回宫吧,今日可是你的生辰。”
墨轻颜闻之,一愣。
生辰
她都快十几年没有过过生辰,就连她的父君也从未给她送过生辰礼。
“你是如何得知今日是我的生辰。”
她没和别人说起过,而且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