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现在还年富力强,完全不需要她这个太子也能扛个十七八年,现在连鉴定报告都拿到手了,除了纠正当年的错误之外她还需要做什么?
她看着对方有点期待的眼神,突然有点摸不清楚这个一起生活了十七年人的态度了。
“薇莲娜,我的意思是,这种丑闻,是否可能会极大地影响诺斯维斯特家旗下企业的股票?你负责处理一下这个问题,至于人,我已经接回来了,之前她流浪街头,是靠着政府救济过活,具体报告我一会儿差人送到你的书桌上,你要想个办法对媒体运作一下。”
昏黄的日光渐渐消散在这个沉闷的房间里,推门出去的薇莉安娜竟忍不住这么想着——随着太阳落山,最后一点光芒消失在了地平线上,那么这座屋子估计就一点光明都看不到了吧。
即使对这个结果早有心理准备,但真当她亲眼所见他这个在血缘关系上能被称作为亲生父亲的人竟然对他之前流浪在街头的女儿毫不关心,她还是依旧感到心寒。
『faily"s honor is y pride; faily"s sha is y disgrace』(吾族荣光如加我身;吾族之耻我之痛悔。)
墙上的家训被这家人的祖先细心镌刻在了昂贵的石板上,而百年过去,始终缄默不语。
“……无论如何,先让我见一见那个孩子。”
其实这句话是不合适的,她与她本该是同一年出生的孩子,相似到甚至容貌都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她又怎么能将她称呼为“孩子”呢?
可是她就那么叫了。
并且没有人觉得有问题。
她就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了那“孩子”——和她一模一样的粉发粉眸,穿着简单而合身的连衣裙,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干干净净,丝毫没有报告里那些颠沛流离生活过的狼狈。
看上去在带来前被人精心梳洗过了,要她来说的话,就是连毛发都力求光鲜亮丽。
可怜。
要知道这种漂亮柔软的颜色在大多时候会让人觉得柔弱无用——比如东方某个岛国喜欢的樱花,充满一种物哀的美感——或许只有在其后搭配上诺斯维斯特的姓氏,才能拥有被人恍然醒悟的警惕吧?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