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契合。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紧紧抿住了嘴唇,些许懊悔之情开始在她的心头不断翻涌。
『“……这样对她是不是……太过残忍了,西尔维亚。”』
她将那个小盒子装进她礼服的口袋里,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再像从前一般轻而易举地、如同拧水龙头一般地将那些多余感情半途斩断。
她感觉她的手在颤抖,就像是多年前她自己一个人在飞船上为自己注射“情感阻断剂”时的那一刻。
她的手第一次在做这种事时如此颤抖,抖得她根本无法完成已经做过成百上千次一模一样的注射。等到她察觉到自己已经看不清标记的注射位点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泪流满面。
在她的脑袋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她身体的一部分——准确地来说是她的心脏——那个极其隐秘极其细小的那一部分在哭喊着说“不”。
全世界都把她当做一个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想做一个人。
其实她从那时候无可奈何地将这些东西全部破罐子破摔地丢弃之后就已经明白了。如果说一个人的性格决定了她的命运的话,那么她就在那一刻的孤独里如此幸运却又不幸地窥见了命运为她构建的那个最终结局——
她将永远独自一人坐在这破败的船舱里,感受令人参息、无孔不入、专横跋属、笼罩全世界的寂静,然后静静等待着自己的死期。
『你以为一个人可以不付出就能拥有另一个人的感情,这是不可能的。哪怕是最细腻精致、最富有自我牺牲精神的情感,也必须是要偿还的。』
这样的话他曾经在类似于《如何做好一个父亲》的教育书籍上看到过千百次,但只有在真正体会过那是怎样一种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后,他才真正懂得了其中的含义。
谎言永远只是谎言,即使再怎样努力地包装、再怎样挣扎着维持,也总有一天会被彻底戳破、变成他再也无法收拾、再也无法弥补的结果。
感受着上层区此时罕见的热闹声响,此刻真正空无一人的酒吧里老板正独自进行着如同每一个日夜他要做的事情——清洁并整理酒吧吧台的用品。
往常还会有三三两两的黑帮分子将这里当做一个可靠的中间场所进行一些一看就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