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东你不会向西,我点头你不能摇头,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不懂的也不能乱碰,明白吗?”
西尔维亚的话很冷酷,甚至算得上刻薄。但她一点都不想反省。
“你随时都可以拒绝然后离开,因为你确实对我而言毫无价值。”
她将餐盘端起来准备送到洗碗间,余光瞥到依旧跪在角落一言不发的三流道士,心底里很是不屑。
对于这种从出生开始就没受过什么像样的磨难的家伙,向她低头都是一个艰难的选择,更何况是当她的狗呢?
但在她离开之前,她还是在最后听到了一声低沉的“是”,像是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