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双故意留下的东西,那几张弓弩图样被参入了致命破绽。
他只以为是叶锦棠的点子,悄悄藏起来,留着与他做交易。
叶锦棠死了许久,拿到这些东西,他终于从那种淡淡的失落中走了出来。
一个时辰后,侯府再无任何发现,太子重赏小吏,带着东西离开,
而后将提前准备好的账本呈上御书房,愉快回到东宫。
当天晚上,得到赏钱的小吏醉酒离开酒楼,不慎跌落护城河中。
不远处酒楼中,太子遥望消失在河边的人影,淡淡点头,坐下继续饮酒;
只是他没发现,在小吏落水后,一个黑衣人影也跳入水中,将人送到对岸,悄无声息带走。
皇城中并未因为镇南侯府的危机而有任何变化,
百姓依旧为了吃穿忙碌,京城一片欣欣向荣。
几日后的一处酒楼中,两个长衫青年正在闲谈,其中一人殷勤倒酒,
“小弟与赵兄当真是一见如故,来,再走一个!”
“喝!”
酒过三巡,正是气氛融洽时,郭泽却叹了口气,不再开口,一杯接一杯喝闷酒。
赵栓红着脸,显然已经有了几分醉态,他双眼已现迷离之色,将脑袋凑过去,
“郭老弟怎么了?是相中哪家小娘子被拒了吗?说出来,哥哥给你出主意!”
郭泽又干了一杯,脸色愁云惨淡,说到烦心事,声音都轻了几分,
“就不是娘们儿的事儿!”
他又干了一杯,语气都带上了哀怨:
“你说我爹娘是不是有毛病,家里明明有门路为官,花点钱就行,可他们偏偏让我科举,”
说到此,他似乎真的醉了,说话开始大舌头,
“可我哪里是读书那块料啊,偏偏爹娘不理解我,哎……”
他说的惆怅,对面赵栓带着酒意的眼睛透出精光。
他酒量本就不错,这会儿看着迷糊的郭泽,起了心思:
“不瞒兄弟说,哥哥我也想混个官身,你那门路能否给哥哥介绍介绍?”
郭泽摇摇头,“不是兄弟不帮你,只是这太贵了,你怕是拿不出来。”
“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