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是禁止独立工作的,一切除联邦外的收入,都要报备。
联邦则能随时查看公户alpha的各种信息。
相比于其他的性别,公户alpha才是真的没有隐私权。
一个公户alpha,没有家人也没组成家庭,不是为了脱离公户alpha这个个身份,还是为了什么?
联邦确实有公户alpha脱离公户的先例,但是条件极为严苛:
不仅要让工资微薄的公户alpha,拿出他们可能一辈子都挣不到的数额,还必须为联邦做出突出贡献。
“没有别的了?比如帮你换个身份,更好做事?”
娴都自然是想的,但是不能用这种形式。
公户alpha脱离户籍,最难的还不是缴纳费用,而是找谁去帮你转户籍。
如果上面有人执意针对,卡审核流程,那事情只会更难办。
所以在还没摸清时砚青这个人的情况下,娴都不能这么快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不仅如此,他如果问,自己还要矢口否认。
底牌这件事,最好谁也不能暴露。
他知道了你想要的,就等同于拿捏住了你的把柄。
永远不要低估人性之恶。
“不了老板,我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
娴都想了一瞬,觉得需要表现得迫切些:“我现在只想快点进入军队,那里有我不得不去的理由。”
时砚青不说话,只是从靠在椅子中的懒散姿态坐直,从审讯桌上拿起自己原先脱下的黑色皮质手套,慢条斯理地穿套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绷紧,原本苍白带着病态的手背,被黑色的手套覆盖。
意外的性感。
手拉开椅子,转而融进黑幕中,搭上了门把手。
“老板。”
娴都叫住了打开门,准备离开的时砚青。
时砚青回头,等待着娴都的下文。
“下次买东西的时候,记得低调些,”娴都盯着隐匿在黑暗中,唯有镜片反射出一丝光的方向,“不要暴露你的喜好。”
说着,娴都指了指自己胸口的方向。
时砚青会意,低沉而有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