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剂强行将易感期送走,但是副作用很大,代价就是他这几天身上会没有什么力气。
本来上课和来医务室值班,都是强撑着的,现在遇到醉酒的alpha,就更加打不过了。
慌乱间,楚珩的衣袖扫到了桌子上的试管,掉在地上碎成了几片。
楚珩连忙弯腰捡起碎片,准备保洁靠近的时候,一下封喉。
保洁带着酒气、臭烘烘的嘴巴马上就要贴近楚珩的脸,楚珩闭上眼,一副认命的姿态。
但是实际上,楚珩已经看准了方向,闭上眼也只是担心保洁恶心的血溅到自己眼睛里。
“咚——”
楚珩感觉到自己面前刮过一阵风,有什么重物倒地的声音。
恶臭的酒气也消失不见,转而代替的是一种馨香。
一只温热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好了,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