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怎么都姓江,还以为是巧合,没想到还有这层关系在……”
“就是就是,怪不得说艺术来源于生活,没想到现实比小说里描写得都炸裂!”
“嘿,要我说,这薄越可真有意思——这前后都是江家的女儿……该不会,实际上他爱的是江氏董事长吧?”
台下的记者议论纷纷,时不时还抬头望向台上沉思的薄越,表情很微妙。
但是薄越现在根本没心思关注他们怎么想——他现在还在整理刚才接收到的信息量: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震惊到了:娴都她竟然是江家的女儿!
自己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她和江家的关系……
所以她针对江氏,是因为江家曾经害过她……
如果没有江佑安,是不是现在他的妻子……就是娴都了?
他们之间不会有这么多的误会,薄氏也不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
娴都知道这些事马上就要尘埃落定,所以还是回到剧组拍戏——仿佛舆论的中心并不是她。
今天拍摄的戏份是皇帝慕稷因为听信叔父摄政王的话,翻找了公主府,找到所谓的慕昭和戎夷联络、通敌叛国的消息,因此慕昭被关入诏狱,择日再审。
季青时前来诏狱,想把慕昭救走,但是慕昭拒绝了他。
“三二一开始!”
季青时的小厮将银子递给狱卒:“这是我家大人请你们的酒钱。”
狱卒哈腰,但是在收起银子的时候还轻轻掂了两下,见份量够足,顿时笑得更加谄媚了:
“太抬举我们了。不过大人还是要抓紧时间,上头的人对这件事忌讳得紧。”
“放心放心。”
小厮还在这边跟狱卒打太极,季青时已经迈步走进了诏狱。
季青时虽然表面沉静,但是仔细观察,能发现他的步履已经乱了。
诏狱都是关押罪大恶极的犯人,居住条件自然不会好:
阴暗没有光亮的牢房,带着霉点的稻草,随处都是受了极刑犯人的哀嚎。
汗臭、血腥、发霉的稻草,各种气味混杂在一起,季青时根本不敢想像自己的月亮在这里过的都是什么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