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爬上来的?
真是城墙拐弯儿的厚脸皮,当真不知世间廉耻二字!
虞凌云额角突突跳动,半撑着床榻,想要一脚将他踹下去,可又觉得对不起刚刚那场交易。
倘若这人借机耍混,她倒是因小失大了。
罢了,看在日后恐要受他庇护的分上,只要别对着自己动手动脚,让他躺一躺也无妨。
只是寿宴这事儿,她也不可坐以待毙,将希望完全托与他人之手。
思忖间,便沉沉睡去。
……
次日清早。
晨雾未散时,西厢房传来瓷器碎裂声,虞凌云从睡梦中醒来,边上已经没了人。
“雪儿,刚刚发生了何事?”她从床上坐起身,轻揉着发疼的太阳穴。
“回禀姑娘,适才见昨日那婆子脑袋上带着伤,从新来那丫鬟房中走出,想来应该是……”
虞凌云挑眉,看来是恩将仇报啊,想必那婆子必然不服,却又无可奈何。
这岂不是人心最脆弱之时,若是我给她抛去橄榄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