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匹战马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胸口一痛,便失去了知觉。
它发出一声绝望的嘶鸣,四肢无力地跪倒在地,鲜血如同喷泉般涌出,染红了身下的黄沙。
紧接着,第三匹战马也未能幸免。
弹丸穿透了第二匹战马的身体后,威力虽然有所减弱,但仍然足以致命。
它哀嚎着倒下,整个战场都回荡着战马临死前的悲鸣,令人毛骨悚然。
三匹战马叠罗汉似的倒在地上,鲜血汇聚成一条小溪,缓缓流淌,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一枪,洞穿三匹战马!
如此恐怖的威力,如此精准的枪法,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周围的鞑靼士兵早已吓破了胆,一个个面如土色,浑身颤抖,仿佛看到了地狱的使者降临。
而此刻,先前被朱枫点名警告,受伤倒地的亲卫将军,却一反常态的停止了挣扎和呻吟,他双眼圆睁,死死盯着朱枫,仿佛在酝酿着什么……
亲卫将军不再呻吟,也不再挣扎。
他胸前的血洞还在汩汩地向外冒着鲜血,染红了他身下的沙土,形成一滩触目惊心的暗红色。
但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眼神锐利如鹰隼,死死地盯着朱枫,其中蕴含着令人胆寒的杀意。
他的右手,原本无力地垂在身旁,此刻却微微蜷缩,指尖深深地抠入沙土中,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在指尖。
他的呼吸也变得绵长而缓慢,仿佛一头蛰伏的猛兽,正在积蓄力量,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朱枫注意到亲卫将军的异状,心中警铃大作。
他缓缓放下手中的火铳,枪口依旧指着脱古思帖木儿,但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过那个一动不动的亲卫将军。
他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脚底升起,仿佛被毒蛇盯上一般,让他浑身汗毛倒竖。
脱古思帖木儿狼狈地坐在地上,扭伤的脚踝传来阵阵钻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他惊恐地看着朱枫,不明白对方为何迟迟没有动手。
难道是在戏耍自己?
还是在等待援兵?
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强忍着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