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决定找一天一起去看看热闹。
范金友自然也看到了车子里的陈雪茹,以前他可没少对徐慧珍和陈雪茹上过心。
徐慧珍还好,陈雪茹家里可是实打实的资本家,最后家道中落了,只剩下一家丝绸店,最后也交出去了。
原本他是想当丝绸店的公方经理,让人给捷足先登了,后悔了好久。
不过现在也好,上头对小酒馆作为西沿河街道办第一家公私合营的店铺还是给予了相当大的尊重的。
三天两头都有街道办和区里的领导过来检验。
关键小酒馆是这一带盈利最靠前的公私合营小店。
区里领导大手一挥,就把隔壁空闲的店铺一并交给了小酒馆。
范金友刚开始一意孤行,不但将隔壁的空闲铺位弄成了国营饭店,连带着小酒馆都没有了生意。
那些常客都不来了。
他又不敢去找娄家支招,只好不断地压榨蔡全无。
蔡全无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好几次都想来找徐慧珍的,看着每天不足两成的收入,他也知道那些酒被掺了水。
“范范经理,你抓疼我了。”
“哦,淮茹啊,刚才遇到个熟人,没注意。你今天找我是?”
“我想着自己有手有脚的,也别老是光拿街道办给的补助,自己也想出来干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我男人死的早,一个人在四九城里无依无靠的,也不可能再回农村去了,就想着可以找一份固定的工作,留在四九城里。”
“淮茹啊,你这个想法是好的,但是你之前做的那些错事也有记录,好工作都要看出身的,你虽然家里也是贫下中农,但是哪家单位愿意招你啊?”
“这不是求到范经理您这里来了吗?我不怕吃苦,干什么都行!”
“真的什么都行?”
范金友最近确实有点飘了,上回街道李主任带着他去参加娄家的满月酒,认识了不少人。
“范经理,要是小酒馆的生意持续这么低迷下去,就该把酒水换回来,总不能把那些常客往外推吧?”
蔡全无的声音从外头传进来,范金友虎着一张脸就看了过去。
这个丑货,每次都来坏自己的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