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部长,不必了,今天忽然造访,是想找徐夫人确定几件事情的,不知道徐夫人方便不方便?”
“娄董找内人有什么事情?”
很显然,徐母的所作所为是瞒着徐部长私下行动的。
“爸”
“找我的?这位怎么称呼?我似乎不认识阁下吧?”
徐母带着罗嫂几个婆子,阴阳怪气的走了出来。
“哦?既然徐夫人不认识在下,为什么当初带着人去到小女的学校,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不要脸呢?”
徐母自然看到了一旁的娄晓娥和许淑珍。
“我倒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小妖精!自己什么成分不清楚,居然还有脸勾引我的儿子?我含辛茹苦将他拉扯大,可不是让你这样的资本家后代祸害的!”
“够了!闭嘴!张口资本家,闭口资本家!你对娄董了解多少?就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怎么不清楚?罗嫂,你来给老徐说道说道!”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你在嚼舌根啊?你家男人贩大烟刚刚被枪决,你儿子耍流氓被抓去了劳改,念你是一个妇道人家,公安局才放过你,原来你跑到徐部长家里来避祸了。你说说你,家里没有一个好东西,还要学那泼妇一样到处嚼舌根。行,真行啊!”
没等罗嫂开口,娄半城就把她的底子揭露干净了。
“还有你们几个,也都有份欺负我家女儿是吧?行啊!互相伤害是吧?我倒是要看看,你们家底子是不是都干干净净的!”
那几个婆子在娄半城说出这话时,心下直突突。
娄半城这个名字对很多普罗大众来说只是一个名字,但是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却是催命符。
从解放前开始,这些人就在那些富豪家里做工,多多少少沾染上一些坏毛病,正经人家是不会用他们的,要不是解放了,重新洗牌了,他们恐怕连在四九城里立足的资格都没有。
这就是为什么聋老太太不敢跟娄半城硬钢的道理,刚不起啊!
娄家虽然没有牙行的营生,但是对他们这类人的底细都是门清的。
“姓娄的,这里是徐家,不是你们资本家来撒野的地方!啊,你怎么敢打我?”
徐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