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尸体从位于大使馆不远处的公厕化粪池里被人发现，老李尸检得出的结论，他是活活的被人淹死在粪池里，然后才被补了一刀的。
已经排除了郑朝山杀人的可能，伤口外翻情况可见凶手当时很惊慌，割了好几次的样子。
从黄包车上下来的两个人，乘坐上一旁院落里的小汽车，一路南下。
卡捷琳娜很享受被娄半城牵着手的感觉，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徐慧珍，但是她早就已经爱上了这个男人。
在车上两个人特地化了妆扮，变成了另外两个人。
“上帝啊！这化妆技术太奇特了，没想到娄你还是个种高手？”
“从这一刻开始你要称呼我为史密斯先生，史密斯太太！”
在卡捷琳娜的手背上亲吻了一下，朝着她眨眨眼。
“哎哟，哎哟，别太剧烈运动，好不容易化的妆要花了。”
重新将被口水移位的胡须沾回原处，小汽车驶入一处庭院。
这里的人不在意两人的打扮，都是训练有素的娄家人。
“东家。”
“小李，要你远离京城来回跑，很辛苦吧？”
“不会，这是二老爷送来的密信，三老爷已经上路了。”
“这小子，应该没在香江怪我吧？”
小李低着头不敢说话。
“没什么，他的那些莺莺燕燕都处理的干净了吧？”
“是的，好几个给钱就打发了，其余那些纠缠不清的，找出几个可疑的沉了海，其余几个就消停了。”
“最近留心蓝家的报复，四九城里那么多家黄赌毒都被端了，恐怕要气死了吧？”
“东家，已经通过您给的号码联系上了马约翰本人，只是他比较谨慎，希望我们可以去一趟巴黎见面。”
“最近有点困难，别跟他具体约时间，先晾着他。千山注册公司的事情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