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刮来的,就一次,多少钱,给句痛快话!”
那龟奴嘴角浮起笑意,张手就是五根手指头。
“什么黄花大闺女要五百?比白面都贵了!”
“爱要不要,别站在这里影响生意!走走走!”
“嗨,爷们儿今天还就不信了,给你,开间房!”
摸着还有余温的一张伍佰元钱钞,龟奴努努嘴,很快就有人将惊慌失措的秦淮茹拽进御香园里,直接送去了二楼准备。
“这年头这样的货色不容易找啊?哪弄来的?我有空也去骗几个过来!”
“她啊?还真的不是骗来的,而是有人用来抵债的。听说她家男人是个大烟鬼,刚从里面放出来又吸上了,没钱支付烟钱,就给送来了这里。你问这么多做什么?上不上去了?”
贾东旭放出来了?
易忠海都被关着呢!
贾东旭凭什么可以放出来?
“上,怎么不上?娘的,老子死乞白赖的这么久,容易吗?这样的货色,不得好好爽一把?”
龟奴横了一眼(大呼噜),心道就你这身板,这丫头估计要吃苦头了。
好在五百到手了,老鸨那里也有交代。
现在生意不好做,要不是上头有人,早就被那些人吞的骨头都不剩了。
秦淮茹现在还是慌张到不行,原本躲得好好的,不但被贾东旭这个狗玩意儿找到,还被贾张氏那个老虔婆鼓动着把自己卖到了这种烟花之地。
她想到了自己这悲惨的一生,当初怎么就那么硬气,易忠海也好,老许也罢,不就是被鬼压一压吗?
挣到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至于现在流落风尘吗?
“小宝贝儿,哥哥我来了,洗白白了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