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说中统和军统都隶属于你们的国，但是始终是敌人，敌人见面分外眼红。所以，杀了卫夫人的是军统的人，而你本身是中统的人，卫夫人之所以迟迟没对你下手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郑朝山是不是军统的人？”
娄半城绕了好久，终于把这番话说了出来。
郑朝阳和白玲都坐不住了。
尚春芝也是不解的看向娄半城，怎么说的好好的，就说到真相上来了？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中统的特工，秦招娣也是我杀的，我也在西柏坡投了毒，都是我做的，你满意了吗？”
【目标尚春芝，脉搏极快，呼吸不畅，皮电电阻一万四千九】
“尚春芝你很聪明，但是我也不笨。你想舍生取义？要不要把郑朝山叫来问问他的意思？”
郑朝阳坐不住了，起身走到娄半城身旁，朝着门外做了个手势。
两个人前后走了出去。
“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你不是早就做好准备了吗？”
“不是，我只是怀疑，没有证据！”
“叫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那万一不是呢？”
“不是我就给他赔礼道歉！”
宗向方走过来听了一嘴，暗道要遭。
这是要跟队长撕破脸，摊牌的节奏吗？
他现在必须要联系上队长，让他尽快离开四九城。
一路小跑着来到公安局外不远处的一个公共电话，宗向方确定四下无人，这才给那家小店打了过去。
随后就有人路过郑朝山的院子，进去通知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