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是吗?我这还是当初听易忠海和傻柱说起的呢!”
“哪里啊?这院子当初还是我卖给她的呢!她原本是国一个军官养在外面的外室,生过几个孩子,四九城解放那会儿,那些人纷纷逃往台海,就把孩子从她身边抢走了。红军几时来过四九城啊?你说她抽个大烟什么的我还信,纳鞋底子,那双手会纳鞋底子吗?再说了,易忠海是太平道的点传师,这种人说的话有可信度吗?傻柱估摸着 也是听易忠海之流鹦鹉学舌了!那会儿他哪里出生了?知道个什么?是,身份造假的嫌疑肯定有,但是以前的事情现在追查起来,不容易。”
王主任算是明白了,怪不得前任主任说到这个事儿,就神色古怪,合着都是坑啊!
“小娄,你这个事情有准吗?”
“有没有准,搜一下不就知道了吗?人既然都死了,她屋里那些东西,让公安局的同志仔细搜一下,谎言这个东西想圆起来就要用一个又一个谎言去诠释,真相只有一个。”
王主任直接在娄府给公安局打了过去。
待到来人看到娄半城的时候,也是摇头苦笑。
“怎么是你来了?郝平川没来啊?”
“他果然又被罗局骂了,那位死者的房子在哪里呢?”
从连接中院的铁门出去,王主任给宗向方带路,娄半城这个时候不方便在场。
此时的中院没几家人在,傻柱还在厂子里没有下班。
这个时候的屋子都是不锁门的,但是老聋子心里有鬼,所以她的屋门被锁了起来。
宗向方有王主任在侧,直接破门而入。
翻箱倒柜一阵,在衣橱顶部的夹缝里,找出几张泛黄的照片出来。
王主任拿在手上仔细看了一眼,就确定了娄半城的说法都是真的。
照片上的男子一身戎装,却不是军的黄色军装,而是国军绿。
身旁的女人,相貌跟聋老太太有个五六分相似,只是当时背没有现在佝偻。
两人的脚边还蹲着几个孩童。
这也就是照片上没有记录时间,不然就是实打实的证据。
“小宗,这件事情很棘手,我得先去区里汇报工作了。”
“王主任,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