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杜克,没人搞得定他,烤肉季直接给他盖了一张薄毯子,就不管他了。
刘光福还在回味着今晚那些好东西,拉着他哥一个劲的说这说那。
“你马上初中毕业了,想过去处吗?”
“哥,我根本不是读书的料,拿了文凭我就想跟你去轧钢厂从学徒干起。”
“行,不过你这个小身板,可抡不动那样的大铁锤。娄叔,您有啥好建议吗?”
“光福很聪明,他志不在此,回头给我当秘书,小徐不是去读书了吗?”
“谢谢娄叔赏识,谢谢娄叔赏识!”
“别先急着谢,干不好我一样不给面子的。跟着我的秘书除了聪慧还不够,还得学很多东西,你别叫苦叫累就成。”
刘光天也替弟弟高兴。
“我没醉,没醉,还能喝,再喝啊!”
娄半城摇摇头,这丫头。
第二天一大早,天都没亮,公鸡还没打鸣,娄半城就带着齐拉拉开着车去往公安局了。
一路上收到好几张小纸条,齐拉拉自嘲钞能力。
这个词儿还是经常听娄半城说起,现在也成了他的口头禅了。
出门的时候,白玲交给他一瓶研究了一晚上的药粉。
这种药粉可以区别那些太平道的信徒。
其实这东西是娄半城故意交给她一众检测物品里的其中一样,没想到她花了一晚上最终还是选择了这瓶。
这种粉末他空间里多了去了。
每天去天坛的人那么多,太平道还没有那么大的脸面,可以包下整个天坛公园作法。
具体方位冼登奎已经告知了,他们会在那处入口碰面,然后以冼登奎为主跟着进入。
阿克杜克早就醒过来了,被娄半城抓了壮丁。
“昨晚那个丫头是什么人?酒量也太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