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贾东旭死了啊!这傻柱勾搭有夫之妇啊!给他扭送到派出所去,妥妥的流氓罪!”
一群小脚老太太不由分说的扑向傻柱,这下给傻柱整懵了。
“哎哎哎,你们干什么?抓我干什么?放手,放手!”
“放手?你对有夫之妇耍流氓,我们这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你还想跑,姐妹们,抓起来送他去派出所!”
秦淮茹也傻了,怎么半道上杀出这么一批小姐老太太?
这个时候她已经顾不上傻柱了,想到家里的儿子和婆婆,她捂着脸就往中院跑去。
“秦姐,秦姐?你跑什么啊?”
秦淮茹这么一哭一跑,傻柱的流氓未遂就更加坐实了。
越来越多的小脚老太太加入其中,很快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和派出所的同志就接到群众举报,赶了过来。
“吕干事,张警官,就是这小子,欺负他们中院的贾家儿媳妇儿,我们那么多人都看到了!”
“误会,误会,你们怎么不信呢?你们可以问问阎埠贵,秦姐刚才就在他家门口哭的!”
“阎埠贵,这是怎么回事?”
“吕干事,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啊?你们几位刚才都看得清楚,傻柱的双手都碰到秦淮茹身上了是不是?”
到底是阎埠贵,开始引导了。
“对,阎大爷说的对,我们都看到了,就说这小子不老实,人家男人还在,就对人家妇女上下其手,这不是流氓罪是什么?张警官,抓他回去!”
张警官见这么多目击者,连他们管院大爷都这么说了,就掏出银手镯要制服傻柱。
傻柱不是初哥了,之前就被白玲的银手镯锁过一次,他发过誓再也不去那个鬼地方了。
“别拷我啊!我冤枉啊!我刚回来就听到秦姐在哭,是阎埠贵欺负她的,你们抓我干什么?”
“胡说,我们家老阎碰都没碰她一下,她来找我们老阎帮忙赶人,她们贾家欠人钱,反而让我们老阎做恶人。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老阎只是呵斥了她几句,她就假装委屈哭了起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傻柱,你刚才是不是一上来就说我们家老阎欺负秦淮茹的?哦,现在别人说你你就觉得冤枉了?合着我们就该被你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