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让他们狗咬狗去吧!”
吉普车才离开不久,一辆黄包车上的郑朝山对车夫说了一声,车夫拉起车朝着反方向跑去。
其实从金城咖啡馆离开不久,他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咖啡店所在的区域是西城区比较繁华的一条路,平时别说乞丐了,混混都很少见到。
但是就在刚才,十分钟的时间里,不光见到了流里流气的混混,还有不少沿街乞讨的乞丐出没。
这么反常的一幕,不由的不引起郑朝山的怀疑。
“队长,你怎么又回来了?”
“袁硕你们安排去了哪里?”
“他还在密室里呢!怎么了吗?”
“你们俩透着门缝自己看看,我们这里让人给盯上了。袁硕必须尽快离开,不然,恐怕就会有公安找上门来了!”
郑朝山有些后悔自己不够果断,宗向方来报讯的时候,就该让人带着袁硕从密道离开的。
这下有些被动了。
齐拉拉将车开到烟袋斜街一带将阿克杜克捎上,然后送往帽儿胡同的娄府。
轧钢厂找来的建筑队已经将连接中院的大铁门钉上了。
“秦淮茹,你还有脸回来啊?一天一夜你跑去哪里了?啊?看我不打死你!”
“妈,你这是做什么呀?东旭被关在看守所里,我不得去买点棒子面吗?”
“买棒子面,你这是买到哪个野男人家里去了吧?东旭是被抓了不是死了,你这么快就想改嫁,你做梦!只要我活着一天,你都别想如愿!”
“贾张氏,怎么又是你咋咋呼呼的?一天到晚就没有消停的时候,既然你不愿意好好过日子,就搬出我们的院子,别人还要过日子呢!”
“老太太说的对,你要是不想好好过日子,我们就找阎大爷过来主持一下,把你们家赶出去!一天天的,都是事事儿的!”
见到有老聋子撑腰,平时这些见到自己都不带吭声的都出来教训自己,泼妇贾能忍就怪了。
“我教训自己家里的儿媳妇儿,碍得着你们什么事儿了?要你们几个老不死的跑出来咋咋呼呼的?还把我赶出去,你有这个能耐吗?自己什么东西不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