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院里在轧钢厂上班不就只有你一个人晚回来吗?我可是听食堂说了,你是被罚了在后厨打扫卫生的!”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喧哗开了。
什么车子修理费那么贵?
就算学徒工一个月有18块钱,那可是百来块钱啊!
等于半年白干了!
关键人家手上似乎还有证据,不容抵赖!
“你说是我撞坏你的车,你把证据拿出来啊!没有证据,我就要去派出所里告你去!”
“诸位都看看,这里有块碎步,大小颜色,跟他裤腿上的破洞大小相似。你说要找派出所公安?老刘,去找公安过来一趟!”
这是准备让白玲出马了。
王主任知道现在还不是自己出面的时候,只能继续躲在假山后面。
原本在她看来,傻柱他爹何大清跟着白寡妇跑了,丢下他和妹妹两个人相依为命,好不容易进入轧钢厂当一名学徒,今后的日子会好起来的,还挺为他高兴。
没想到这个傻柱居然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你耍横也看看人啊!
娄家不说四九城里横着走了,连四九城商会会长冼登奎都得卖他三分薄面,你一个无父无母无背景的三失青年,都没有转正,还在人家娄家的轧钢厂里当个学徒,横什么横?牛什么牛?
虽说娄氏企业都公私合营了,但是人家是主动上交,跟被动的能一样吗?
整个东城区西城区都传遍了,上头都知道了。
“慢着!我看谁敢欺负我大孙子,敢来我们这里讨野火?”
中期十足的声音从后院方向传来,只见一大妈搀扶着一位六七十岁的老太太出来。
“瞧着眼熟,原来是您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