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关系,但您也不能自证啊,送的礼物也是真的,还上了热搜。”
“我看不如就此……”
“不可能!”傅屹川打断他,嘶吼出声。
“我对不起她的地方以后我会补偿,十倍百倍的都给她。”
李源:夫人连您的钱都不要,还会要什么补偿?
“是,爷爷逼的苏沫嫁给的我,可我一开始并不知情,所以我就不是受害者了?”傅屹川又道。
“你说我没什么损失?那我赔进去的真心不算吗?我这两天难受痛苦,吃不下睡不着,这都是苏沫造成的。”
李源:???
这是碳基生物能说出来的话??
他大为震惊,他愕然惊悚,头一次见迫害者理直气壮、将责任推给受害者的。
“去找律师,我要全国,不,全球最好的离婚律师,如果官司打不赢,那么你跟他都给我等着吧!”傅屹川越过桌子,冷声下达命令,而后离开。
李源:……
一路电梯到地下车库,傅屹川驱车回家。
路上的时候脑海中还在重复播放助理的那番话,回忆这两年苏沫为自己做过的事,自己又是如何对的她,心中自责跟愧疚到达顶峰。
结婚后,苏沫是保姆,是家政,是下人,是他的出气筒,唯独不是他的夫人。
他从没给她任何东西,连尊重都没给过,更是后面带着叶欣雅回家,赶她到杂物间住。
除了口头冷言冷语和羞辱,更有身体上的,苏沫脚上烫了拳头那么大的水泡他对她不管不顾,让她自己走路去医院。
他还推了她,害得她骨裂,燃气泄漏也没能及时带她出来,让她差点死在家里。
心就像刀绞一般,莫大的后悔和懊恼席卷全身。
他发誓,如果能不跟苏沫离婚,那么他以后一定全部都补偿回来,哪怕给她当牛做马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