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这么说,不过车子仍旧停在路边等着了,管家去买药了。
周璟桉主动原谅,还说不需要赔偿,但傅老爷子也不是没眼色的人,让管家顺带去给人结清医药费。
车内一片寂静,他扭头看着低垂眉眼的孙子,双眼无神,一副丢了魂的样子。
“你这是做给谁看,现在沫沫又不在。”傅老爷子冷哼道。
傅屹川咬着唇,沉默没有答话。
“不准再去找她了听见没?就算沫沫跟那个男人有什么关系,那也再与你无关。”傅老爷子又叮嘱。
这下傅屹川眼眶发热,眼前模糊,滚烫的泪水滑落,滴在车内地毯上。
看见孙子哭了,纵然心中再狠毒的话也说不出来,傅老爷子紧抿唇,内心重重叹气。
这世上最大的痛苦,莫过于后悔了。
“以前你不是没机会,但你不珍惜,还那么伤害她。”傅老爷子缓缓说。
“现在把人心伤死了,又来挽回,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
傅屹川只是听着,肩膀跟着抽动,咬紧唇才没让哽咽发出声。
十来分钟后,管家带着药回来,给傅屹川的手进行消毒包扎。
“男的伤的怎么样了?”傅老爷子问。
“脸上淤青,肚子上也挨了几拳,还有肩膀跟手臂,以及后背。”管家道。
听闻此,傅老爷子直接抬脚踹了一脚傅屹川,恨恨说:“使不完的牛劲,就该把你扔牢里改造去!”
“不过没什么伤到根本的,老爷不用担心。”管家紧忙补充。
傅老爷子收回腿,就听孙子沙哑着嗓音问:
“苏沫呢?她的脚后跟,伤口大不大。”
“脚跟是磨破了皮,最大的伤处是尾椎,说是从车子里翻出来不小心摔到了。”管家回答。
傅屹川闻言顿时直起身,赶忙就要下车,被傅老爷子情急抓住衣服,又让管家拦着人。
“你放开我爷爷!苏沫她受伤了,我要去看她!”傅屹川急说。
“你去,给她的心情又添晦气吗?!”傅老爷子吼道。
傅屹川半条腿落在地上,听见这话,身体不由得僵住。
“她尾椎受伤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