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傅屹川睡的频繁梦醒,起来上了个厕所,路过旁边的小客卧时,鬼使神差的,他走了进去。
床上已经没有任何东西了,只有一个床垫子,他就这么躺上面,侧身蜷缩,可不管怎么嗅闻空气,都再也没有苏沫的味道。
……好想苏沫。
翌日醒来。
傅屹川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时下意识弹跳起身,夜晚迷糊的他和白天清醒的他仿佛很割裂,他自然也记得昨晚自己是如何过来的。
还有像个变态一样闻床垫子跟空气,这都让他后知后觉的感到羞耻跟生气。
匆忙洗漱,匆忙穿衣,而后匆忙夺门而出,心中慌乱复杂,又好似落荒而逃,耳根子发烫,脸也是。
太不正常了,他真是有病,为什么要睡苏沫的房间?
还有各种举动,以及他能清晰回想起来半夜再次睡着前脑海中重复播放的一句话——
好想苏沫。
妈的,真是疯了!傅屹川在心中如此骂自己。
因为昨晚的事,导致他一上午都黑着脸,李源仍旧全市全省乃至全国寻人,没有半点进展。
都已经是第三天了。
“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查到人?办事效率能不能高一点?”临近下班,傅屹川终于忍耐不了了,朝着李源发火。
李源也很无奈,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根本找不到夫人,遂道:
“傅总,不然您走私人关系吧,去查夫人的新手机号。”
“我无法拿到,因为这是涉及个人隐私。”
傅屹川闻言恍然大悟,于是开始联系通讯运营商那边的人获取数据库资料。
可是运营商非私人所有,他动用全部关系也无法打通最上一层,白忙活好几个小时,他陷入颓废沮丧之中。
还能怎么办……
还有什么方法可以找到苏沫?
这会,他还没下班,已经十一点了。
忽的,他猛然想起爷爷,如果他出面,绝对可以从运营商那里拿到苏沫的新手机号,于是顿时电话拨打回老宅。
老宅座机响了好久都没人接,傅屹川等的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躁的在办公室里转来转去。
一遍没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