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没有追究她的责任,甚至都没骂她,她该对自己感激涕零才是,而后求着他不计前嫌,不把她赶出家门。
想到这里,傅屹川心中冷哼,脑补这个画面,幻想着苏沫哭泣求他的样子。
翌日上午,八点。
苏沫自己去办了出院手续,而后悄然回到家中,把柜子里自己的包都给拿出来。
床上用品一并收拾,连带自己喝水的水杯,洗漱用品,毛巾等,全部都丢楼下垃圾桶,清空她存在的一切痕迹。
离婚协议书两份,留给傅屹川的这份是复印件,原版邮寄到傅家,给傅爷爷。
合约期限已到,她自由了。
站在小区门口等车,她只有一个小行李箱加一个包,连门卫大叔都笑问她去哪旅游,殊不知这是她的全部家当。
多寒酸,多贫瘠,好似两年她是来借住的。
车来了,她离开。
最后回望一眼生活两年的地方,彻底诀别。
喜欢过傅屹川,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黑历史,也是她最为后悔之事。
仰头看向天空,太阳拨开云层,从此,崭新的生活在等着她。
晚上,傅屹川照旧下班先去陪叶欣雅,而后才回到家里,又是不去看苏沫的一天。
今晚有应酬,喝了点酒,胃不舒服的他坐在餐桌边,脑海中恍然出现苏沫端着醒酒汤亲自送他跟前的画面。
同时还会细心叮嘱,像一个老妈子,被他训斥后,便老老实实不发话的站一旁等着。
可再回神,偌大的房子空荡荡的,哪还有第二个人。
傅屹川蹙起眉,感觉这两天自己想苏沫的次数有点多,心中不悦。
起身去拿药,倒水,结果发现一旁好像少了点啥。
片刻后,才想起是少了苏沫平时喝水的水杯。
不过他没多想,不就是一个杯子而已,但去阳台收衣服,发现苏沫的洗浴巾还有毛巾也都不见了。
“她回来过了?”傅屹川蹙眉的自言自语,而后立马又黑着脸道:
“都能回来拿东西了,看来彻底好了,居然不主动来道歉求饶,怎么,还指望我去找你?真是倒反天罡。”
傅屹川冷哼一